引領即興

告訴每一個人你真正的思想是很重要的,誠實與坦承是彼此間交流的第一道門,這樣話語才會流動,有出有進保持平衡,傾聽他們真正的想法,接收不做任何批判,幫助他找到渴望的事物,分享你的經驗與及給予一些回饋(Feedback)。這些珍貴的訊息,也更能調整團隊的計畫,你的回饋就是埋下了一顆種子,就讓他醞釀著吧!


人類是地球上唯一群聚且智慧的生物,經過了百萬年的時間,沒有第二個具有智慧的物種出現。人可以無私奉獻,甚至是自己的生命;會照顧年邁或行動不便的人,縱使他已無法一起合作工作;會分工合作,慢慢發展成許多行業;會紀錄知識,千年來不斷累積知識發展技術與科技;我們現在生活的便利,便是建立在古人的智慧累積。

但烏雲常會來遮住光明,這些「小我(Ego)」的存在稱之為五毒—貪、嗔、痴、慢、疑,會貪心有慾望、嗔心的看不起看不慣、痴愚痴無名與無知、慢心總覺得意得最厲害、多疑不易相信別人,這就是領導溝通面臨的最大變因,必須見招拆招、轉化化解。

從部落的酋長、沙場上的將軍、國土上的君王、世襲傳承的領導、民選出來的領袖,可以看到「目的」的不同,運作形式也不同,其衍伸出各種各業,大至企業組織,小至家庭、農場,都需要一個帶頭領導的人或一群人,除了帶領還要傳承。從頻繁的狩獵搶奪、沙場戰爭,轉化成競技運動,本質是精神串連與渲染。

下方這則故事是說從奴隸制度,直到變成擁有自由,但卻仍被金錢控制,是真的有自由嗎?還是只是更大的鳥籠?讓我們繼續看下去。

一個個奴隸緩緩地走著,每人身上揹著光滑的石塊。他們成四路縱隊,綿延一公里半之長。從採石場到興建中的堡壘城都有衛兵駐守,每名武裝衛兵負責看守十個奴隸。隊伍的盡頭是一座用石塊堆成的十三公尺人造山,山頂坐著一位大祭司克拉契。過去四個月來,他一直靜靜地觀察工程進度。沒有人打擾他,甚至瞄他一眼也不敢,深怕打斷他思考。

有一天,克拉契找了替身坐在寶座上,自己走到山下。這位祭司換了一套衣服、拿下假髮,命令守衛隊長替他銬上腳鐐。他扮成一般的奴隸混入隊伍,排在一名年輕有力的奴隸後方。這名奴隸叫做納德。

克拉契看著一張張奴隸的臉孔,發現這名年輕奴隸的眼神總是若有所思、鬼鬼祟祟的樣子,不像大多數奴隸的眼神都很渙散、空洞。納德一下聚精會神,一下露出興奮的神情。「他一定在盤算什麼。」祭司心想,但他想確定自己的觀察是否正確。

兩天來,克拉契一邊拉著石塊,一邊偷偷觀察納德;吃飯時坐他旁邊,就寢時也睡他旁邊。到了第三天晚上,長官才剛下達就寢指令,克拉契便轉身面向這位年輕的奴隸,以痛苦而絕望的聲音低語,但不是直接對他說:「難道這種生活要持續一輩子嗎?」年輕奴隸抖動了一下後立刻轉身,眼睛炯炯有神,即使在大營房昏暗的燈光下也清晰可見。

「再不久就會結束了。我有一個計畫,老先生你也能參與。」年輕奴隸輕聲地說。

「什麼計畫?」祭司嘆了一口氣,假裝不在意地問。納德開始驕傲且充滿信心地解釋:

「我跟你說,老先生,我們所有人很快就能恢復自由,不用再當奴隸。老先生,你想想看,每十個奴隸只有一名守衛看管,每十五個煮飯、縫衣服的女奴隸也只有一名守衛看管。只要時機對了,我們所有人一擁而上,一定可以擊倒守衛。就算守衛有武器,我們被綁著,但我們一打十,身上的鎖鏈還能充當武器,抵擋他們的劍。我們要搶走所有守衛的武器,把他們全部綁起來。」

「唉呀,年輕人。」克拉契又嘆了一口氣,假裝事不關己的樣子,「你的計畫不夠周詳:即使可以從監督我們的守衛手中搶走武器,但過不了多久,統治者就會派新的守衛過來,甚至派大軍處死叛亂的奴隸。」

「這點我想過了,老先生。要挑軍隊不在的時機,而這個時機就快到了。我們都知道軍隊最近正在備戰,為三個月的出征準備糧餉,表示他們三個月後才會到達目的地、作戰。他們的戰力會被削弱,但最終仍會戰勝,帶回更多新的奴隸。為了容納這些奴隸,他們才蓋了新的營房。等到統治者的軍隊開戰,我們就開始行動,搶走守衛的武器。傳令兵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,才能把即刻撤軍的命令傳達過去;戰力削弱的軍隊至少也要三個月才會回到這裡。我們足足有四個月可以準備對付他們。我們的人馬不會比他們少,被他們抓來當奴隸的人看到我們行動,一定會願意加入我們。這些我都想好了,老先生。」

「嗯,年輕人,按照你的計畫和想法,我們確實能搶走守衛的武器,甚至打敗軍隊。」祭司這次雀躍地回答,並補充問道:「但奴隸之後要做什麼?統治者、守衛和軍人會有什麼下場?」

「我還沒想這麼多,目前只有個想法:過去淪為奴隸的人都能恢復自由,而現在不是奴隸的人以後都會變成奴隸。」納德說話不太確定的樣子,彷彿只是把內心的想法講出來。

「那祭司呢?告訴我,年輕人,你贏了以後,祭司會不會變成奴隸?」

「祭司嗎?我也還沒想過,但我在想,祭司可以維持原樣,而奴隸和統治者聽從他們的指示。雖然他們說的話有時很難理解,但我覺得他們是無害的。他們可以談論神吧,不過我們自己最清楚要怎麼過生活、怎樣過更好的日子。」

「過更好的日子,聽起來不錯。」祭司回答,接著假裝要睡的樣子。

但克拉契一整晚都沒睡,一直在想:「只要把年輕奴隸的陰謀告訴統治者,自然可以抓到他,因為顯然他就是主謀。但這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,奴隸肯定還會再有恢復自由的想法,然後會出現新領袖、密謀新計畫。只要有這種事情,國家最大的威脅永遠都在。」

克拉契想讓全世界變成奴隸,但他知道這不能光靠蠻力,還必須對每一個人、所有民族從心理層面下手,讓他們相信做奴隸是最幸福的事。他必須想出一個可以自我運作的計畫,扭曲所有民族的時空和觀念,特別是他們對現實的認知。克拉契越想越起勁,思考速度快得讓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、沉重的手鐐腳銬。忽然間,他靈光一閃地想出一個計畫。雖然細節尚未成形、他也說不上來,但他感覺得到這個計畫正在爆發。克拉契覺得自己是世界的唯一主宰。

一天後,他便邀請其他五位祭司和法老到他的瞭望台,開始對他們說:「你們看下面好幾排長長的隊伍,每個被銬著的奴隸都在搬運石塊,還有一群士兵看管他們。我們以前都覺得奴隸越多,對國家越好。但奴隸越多也代表叛亂的風險越大,所以不得不擴編守衛。我們必須餵飽奴隸,他們才有力氣幹活,但還是有人偷懶、想要造反。看他們動作慢吞吞的,守衛也懶得鞭打他們,甚至不去理會身強體壯的奴隸。但他們以後就會加快動作,不再需要守衛盯著他們,守衛也會變成奴隸。方法是這樣的:今天日落以前,我會派傳令兵四處公告法老的命令:『等到明天黎明,所有奴隸都會完全獲得自由。恢復自由的人每把一個石塊運到城裡,就能獲得一枚金幣。金幣可以用來換食物、衣服、房子、城裡的皇宮,甚至一座城市。從此以後,你們都是自由之身。』」

幾位祭司明白克拉契的計畫後,年紀最大的祭司開口:「你是魔鬼,克拉契!你想出來的方法真是可怕,地球上絕大多數的民族都無法倖免。」

「魔鬼又何妨?以後的人都會把我的方法稱為民主。」

日落時,所有奴隸都已知道這道命令。他們相當驚訝,很多人晚上睡不著覺,一心想著他們未來幸福的新日子。

隔天早上,幾位祭司和法老回到人造山的瞭望台,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。上千位之前還是奴隸的人爭先恐後地拉著和之前一樣的石塊,很多人甚至汗如雨下地搬運兩個石塊,其他拿一個石塊的人則是用跑的,沿路揚起了沙塵。還有一些守衛也拉著石塊。這些人都以為自己自由了,畢竟手腳不再拴著鎖鏈。他們無不努力地賺取夢寐以求的金幣,這樣才能過好日子。

「他們還會發明更多設備,他們內部開始出現一些服務了,像是送水和送食物。一些奴隸在路上直接用餐,不想浪費時間回營房吃飯,寧願用賺來的金幣叫外送。太好了!他們之間還出現了大夫,直接在路上治療病人,不過也要收錢。他們還選出指揮交通的人,不久後就會有帶領者、仲裁者。就讓他們選吧,反正他們以為自己自由了,不過本質上根本沒變,他們一樣在搬運石塊……。」

他們就這樣來回奔波、揚起沙塵、滿身大汗,拖著沉重的石塊好幾千年。一直到了今日,這些奴隸的後代依舊毫無自知地奔波。

這就是資本主義的樣子,全球大約8成的國家多少有這樣的影子。而共產主義、社會主義,就只是分配的方式有所不同。這不禁令我們思考,奴隸控制體制下的方式,不管是質量或品質都沒有資本主義的方式來的省力。不過人類的意識是會進步的,那種用錢的誘惑慢慢降低他的吸引力,那麼更大的驅動力是什麼?但我們得到一個重點,高度控制下只會更費力。

領導好比如水循環,每個水滴子都是我們,目標是回到海洋—那個源頭,要達成任務你只需要順流而走,而在這個主流上的夥伴們,我把它稱作「核心團隊」,而那些小支流或匯集成湖泊的小水滴們,稱作「合作團隊」。你不能強迫偏離主流的小水滴們跳到主流上,他們有自己的學習時間,時間到了會再回到空中,再次進行一趟旅程。

水在流動的過程中,方向會忽左忽右會彎彎曲曲的,因地表土質有鬆有軟,侵蝕的差異造成水的流速不同,就變成了蜿蜒的樣子,這樣的蜿蜒設計會維持水流的速度,不易泛濫成災,地形地貌就好比我們使用的工具,也就是規則、規範,它的目的是引流入海。當它流過了,就過去了,不需要再舊守成規。

規則規範即是架構,如果它服務,就是有益的,如果它僵化的控制,從不接受愛的修正,它就是專橫的。限制太多會發展受阻,沒有規範又會無限發散,我們應該取其平衡,保持彈性。因為無時無刻的都在變動,環境不同、對象不同、情境不同與事物不同,做的事都會適配到它適合的樣子。

「當模式被打破時,新的世界就會浮現。」

這個金錢主義帶領的架構世界,人心是愈匱乏與恐懼,匱乏它使人的心愈集中於物質層面,訴諸於各種處罰,對於你想要帶領的小水滴們是沒有幫助的。因此需要轉化方式,調整成「埋入種子」,或許當下所需要的就是一場「空白」去慢慢醞釀。

領導是一種受控制的「即興行為」。

比較常見的停滯如被專業營造的架構綁死、執著無謂的權威,象牙塔般一直被困在裡面。抱持著初學者心態可以讓你保持一個敞開的心接受新的事物訊息;架構輔佐而非架構擁有,如果你沒有認清架構僅是一個「服務」,你將緊縮你的思維,處處受限,僅看著眼前的績效、管理單向的由上而下,將停滯不前缺少了發展的可能性。

我們都知道有些人只嘗到一點點的成功就開始腐敗,餵養一小口權力的滋味就變得自大、頤指氣使、喜歡操控;我們也知道有一些人的權力大得多,卻很誠懇、體貼、關心他人。

當我們接觸這世上的某些顯要人物,例如產業領袖、銀行總裁、諾貝爾獎得主及傳奇家族的成員時,會驚訝地發現有許多人都是心胸開放、溫暖而真誠的,而且把成功視為一種責任或「位高者的應盡義務」。

這些真正成功的人,他們彬彬有禮、對所有人都很體貼,平等對待每一個人,並不認為自己比他人優越,只是比他人幸運罷了。他們將自己的身分視為「服務員」,一份運用自身的影響力為所有人謀福利的責任,以服務自己來服務每一個人。

「執著著贏,是輸家在做的事。」

由「Me」轉「We」,韻律加節奏就是旋律(和諧一致的頻率共振)。有意識的經常性使用「We」,少用「I」,每個人都是團隊的一個共振的粒子, 經常使用「我們 」,讓潛意識植入「只有一個心靈」的認知。

我們要由疲勞轉換成渴望,疲勞的意思是把所有空間佔滿,不願意浪費任何一點時間,注重效率,長久下來身心靈都處於在一個緊繃的狀態,容易累且疲勞感。留一點空白,把疲勞轉為渴望,時時充滿力量活力。

如果你在追求「渴望」的過程中,保持著一顆清楚、明白的心,那你就能分辨出這個「渴望」到底是什麼?如果我們從來不曾感到過這渴望,我們就不可能知道,我們愛的是什麼,能夠異口同聲地藉這一句話說出—我們唯一渴望的話語,這個團隊就會徹底轉變。

在話語的背後,每一個字句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旋律和意象的匯流,從你的思想中湧出,越是相信自己的話,感覺就越真實,感官越容易啟動,像是一把強力的音叉,把你真正的思想傳到到對方身體裡。

告訴每一個人你真正的思想是很重要的,誠實與坦承是彼此間交流的第一道門,這樣話語才會流動,有出有進保持平衡,傾聽他們真正的想法,接收不做任何批判,幫助他找到渴望的事物,分享你的經驗與及給予一些回饋(Feedback)。這些珍貴的訊息,也更能調整團隊的計畫,你的回饋就是埋下了一顆種子,就讓他醞釀著吧!

你是推動者,讓他以自己步調成長。

競技的球類運動,彼此因為喜愛而聚集在一起,也是一個頻率很快的領導實習,並不是只有隊長才可以做「領導」這件事,而是每一個人都有帶領的意識,大至練球訓練項目,小至撿球或球具準備,甚至晚餐吃什麼,不分大小都很重要,其實就是把大家聚集起來。

我常常遇到各式各類的人來滑雪的旅行,有喜歡個人的也有喜歡群體的;群體的話就需要有人帶領這件活動,規劃多人的旅行真的不易,平常一定是喜歡熱心助人的朋友;個人的雖然少了這些聚集,但就能更專注在旅程中遇到的人了,可能是滑雪教練、同一間住宿的旅人、雪場遇結交的新朋友,還有我們更想不到的相遇,你就能跳出來聚集大家一起喝上一杯或者一起夜滑,不期不待處處驚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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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nterVolley Consulting Ltd.